她好累,好想就这么睡到地老天荒,但烁眼的光,刺得她无法视而不见,极不情愿地眨动仍感酸沉的眼皮,浑沌的脑袋在入眼的陌生后倏然转醒,睡意全消。
海晴瞪大铜铃眼,惊惶茫然的扫视眼前的陌生,好半晌才忆起身处何处,心中的不安消退,她逸出一声失笑的轻哼。
自有记忆她就不曾赖床,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失去警戒心,安然沉睡到日上三竿。
是母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以致她身心俱疲,还是……冷不防的,水雾影那张邪谑,诡魅的脸跃进她的思绪中,扰得她皱眉。
怎会想起那救了她,却仍陌生的男人。
回想着昨晚种种,海晴惊讶地发现自己对他似乎有种莫名的信赖。她还记得他抱她时,温暖的胸膛宛如一处绝佳的避风港,让她不知觉的卸下一身戒备,安心地在他怀中睡去。
直到此刻,她都还记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舒适而温柔的怀抱,就如此时背后传来的温热一样……
背后?温热?海晴眨着眼,不愿承认背上传来的真实感觉,但,一条铁臂做对似的突兀压揽上她的腰。
海晴瞠大眼猛地翻转过身,不意外的对上一双含笑带讽的紫睛。
“你……”不知是她翻身过大还是他故意靠近,总之放大的讽侃俊容让她脸红心跳处加结巴。
错误的决定以至水雾影彻夜难眠,睁着眼对抗体内骚动的欲望,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怀中的小羊仍是睡得深沉,而他在凝视她信赖的娇柔睡脸后,竟莫名的打消唤醒她的念头,直到小腹的肿胀提醒他,他才知道做了什么蠢事。
“睡的真沉呐。”微垂眼睫遮去眸中未退的欲望。水雾影半调侃地说。
“我……”被他炫惑的五官迷晕了神,海晴呆望他眼下阴影,忘了该说什么。
像是早知她的反应,水雾影笑望她眼里的迷失,揽在她腰上的手略一使劲,恶意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的阳刚,灼热的烫贴在她的柔软上,大掌在她的腰侧间来回抚动。海晴瞪圆了眼,双颊烧成一片红,身体却为他的抚触而轻颤。
水雾影扯了扯不怀好意的嘴角,无预警地覆上她羞窘呆愣而微启的檀口。
“唔……”唇被封住,海晴瞠大错愕的眼,直觉想向后退。
读出她惊慌眸底的企图,他一个翻身,不但让她无路可退,还将她密实封在身上,阻断她所有的退路。
他轻咬她的唇,她慌乱摇头想逃开他突来的侵略。
对她的抗拒,水雾影略感不悦的轻皱眉,但仍不放弃进攻的固定她摆动不已的头,再次获取。
对他再次的突袭,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他的舌便趁势地溜进,缠上她,与之翻搅、嬉戏。
他的舌挑弄着她的,他的手则自然地罩上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薄衫揉捏她的丘顶。
海晴蓦然瞠大迷醉的眼,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只是有推没动。
他像浑然无觉似的继续手上的工作,湿热的唇放弃已快喘不过气的红唇,一路轻吻慢移地舔吻上她臊红的耳。
当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并徐缓地吐出热气时,海晴惊喘地倒抽气,战栗窜逼全身,腹间一股不知名的灼热蔓烧开来。
满意地听到抽气声,水雾影扬开一抹邪魅诡笑,撩人心魂的唇罩上她耸立的山丘。
当湿热的舌隔着衣衫挑吻花蕾时,海晴再次自欲海中转醒,她推着他的肩奋力挣扎。“住……”一时间,她不知该叫他住手还是住口。
水雾影自她胸前抬起头,阴鸷布满了紫眸,他的神情狂乱,眼中跳跃着两簇火光,海晴惊吓得忘了反应,直到他粗鲁地将她的手钳制至头顶。
“放手。”她声如秋风中的抖叶毫无气势。
他诡谑扬唇,无情的手抚了抚她的脸,无视她忿红的眼,一颗一颗,耍弄般地解开她的扣子。
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海晴羞愤的泪水溢出眼眶,却无力阻止他的掠攫。
他注意到她滑下的泪,却无意停止一切。“哭什么?”极具安抚地轻柔嗓音,却抚不平极度恐慌又无措的心。
“放开我。”虽然有过献身念头,但真遇上,海晴还是不能避免的惊慌。
“放开?”他低声轻笑,“你说呢?”
他的轻笑就像警告,在她未意会时突然的含住她挺立的粉红。
“不——”海晴倒喘,轻颤的身躯开始扭动挣扎。
她的挣扎激起水雾影的征服欲,也唤醒原始兽性,一种想立即占有她的欲望取代所有理智。
他眯了眯眼,然后放开她起身,他突兀的撤身让海晴心头一松,顿时跳起身冲向房门。
“你逃不掉的。”他在她跳下床时快速在她身后揽住她。
幽魅的声音恍如来自地狱,海晴吓得全身一僵,接着便被他扔回床上。
柔软的床并未摔疼她,然当她的眼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后,不止瞠圆了眼,魂几乎吓飞。
“你……你拿皮带……”一句话未问全,她的双手就被他绑在床柱上。
“怕吗?”水雾影知道她以为他拿皮带要打她,但怎么可能?
海晴吞噬不安的口水,惊惶地看着他紫眼中所透的诡魅和难懂的深沉,眼泪早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反抗了?”他覆身压上她,低哑地笑问。
反抗?有用吗?海晴略带希冀地望着他。
他谑笑,在一连串爱抚和轻柔耳语下,海晴逐渐放松,感受他的存在。
他吻着她,渐快的节奏令她心醉,却又渴切得到更多的娇吟着,但她却不知要的是什么。
瞥见她困惑地蹙眉,无助地扭身,和犹不满足地呻吟,水雾影了解地轻吻她红肿的唇,“啊——”
突来的狂潮卷身,海晴无助地只能紧抓紧手中的床柱,承受他带来的喜悦浪潮。
他要的还不够,在她喘息中,他解开缚住她手的皮带,在她睁眼纳闷时,拉起她已虚软无力的身子。
海晴困惑不已地望向他依旧深沉的布满欲望的紫眼,跨坐他身上的臀不安地挪动。
不是结束了吗?她皱着眉,双手抵在他汗湿的胸上。
他摇头轻笑,“没那么快结束。”
他可没那么好打发。在她还来不及惊喘时,再度带着她进入另一波绚烂的激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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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起床的海旭,在吃完程拓准备的早餐后,乖乖地上楼洗澡,并换上程拓特意为他和海晴买的新衣便回到一楼,静静地看着电视。
只是,早餐等到午餐过,他还是没看见海晴出现,苍白的小脸困惑地看向陪他看电视,看到昏昏欲睡的程拓。“姐姐呢?”
面对质疑,程拓无辜地耸肩。
他也想知道,海晴没出现,为何影也不见,该不会……
程拓猛地站起身,“小旭,你在这等,我上去看看。”顺道拿起买给海晴的衣物,他的脚步因为心里的猜测而加快。
当他怀着兴奋又期待的心情来到水雾影卧房前时,体内的坏因子再度萌牙,敲门的手微顿,程拓扬高恶作剧的唇,弯起食物,有敲无声地轻碰门板。
嗯,他敲过门了,礼貌算已周到。他咽下紧张的口水,探试地转动门把。
噢,真是天助,门没锁。带着一脸坏笑,他快速地扭开门把。
门把声惊醒了假寐的水雾影,他在程拓开门前一秒,抄起丝被盖住交缠的裸躯。
门一开,没见到预期中的赤裸,程拓发出失望的叹息,然后认命地迎视忿怒的冰紫睛。“你还真急。”无视冰冷紫睛中杀人的狠锐,他不怕死的揄揶。
“你上来就只为这一句话?”水雾影微眯的眼闪着风暴。
程拓扁嘴一瞪,“去,我才没那么无聊,棒打缠绵鸳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哼!”水雾影轻哼的鼻音有着警告。
程拓放弃捉弄,“小旭等得不耐烦啦。”他控诉的语气转为责备,“我说你也真是不像话,头一次见面就把人弄上床。这我管不着,但你至少看在她昨晚的劫难,缩短你超人的时间,别太操之过急,累瘫了她,可就得不偿失喔!”
感觉丝被下的娇躯在瞬间发烫,水雾影恼火地瞪着喋喋不休,如老母鸡的程拓。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会毫不考虑地放把火烧掉眼前老母鸡的鸡毛。
程拓的脸皮厚到城墙亦自叹弗如,他扬扬说放弃却没忘记调侃的俊眉,笑嘻嘻的回望恨不得杀了他的水雾影。
审视程拓的嘻皮笑脸,水雾影忽而浮现诡笑。
那是什么笑?程拓头皮一阵发麻,眼皮直跳,不祥笼罩全身。他望了眼水雾影,决定当那识时务的俊杰,走为上策。
水雾影哪容得他打退堂鼓,见他面闪“逃”色,健臂忽扬,一道如水管般粗的水柱,如箭般直袭而去。
脚跟才动,如箭水柱已在眼前,程拓认衰地紧闭眼,忍受水柱疾击俊脸的痛。两秒后,教训的水柱让他顿成落汤鸡,程拓抹了抹脸,甩去手中让他心怒的水,忿忿的瞪向睥睨笑望他的水雾影。
“你这个重色又没人性的家伙。”程拓咬牙切齿地低吼,发泄地将给海晴的衣物用力扔向床上。
“我只是好意帮你浇火。”水雾影不疾不徐地,抬手接下犹在滴水的纸袋。
“好意个屁!”他才是好心被水亲。程拓破口大骂,完全没了平日的从容。
“我是怕你看到不该看的,肾上腺素激增而脑中风。”水雾影皱着眉扔掉弄湿丝被的纸袋。
“你才中风,谁不知你是存心故意的。”只要他们这几位“异友”别三不五时耍着他玩,他会活到百岁。
水雾影戏谑扬眉,“是又如何,你自找的。”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他自找的?虽然他的嘴巴有那么一点贱,行为有那么一点超过,但……这是他友爱的表现啊!
程拓握紧拳,两颗喷火眼珠死瞪着一脸闲适,一手在丝被下来来回回不知干什么的水雾影。
抚摸海晴光滑的背肌,感受她细微的颤襥和逐渐放弃不再发烫的娇躯,水雾影这才看向头顶冒烟的程拓。
“我警告过你。”
程拓怒眼一瞪,“我又没去通风报信。”
当然,没通风是他此时没空,待有好时机他就会马不停蹄前去报信。水雾影冷哼,“你这冒失闯进来的罪,比通风报信还重。”要不是他耳灵手快,只怕春光不及掩,全落拓的贼眼。
“我……我又没看到。”就是没看到又惹了一身水才呕。
“你想看?”水雾影诡眉高扬,眼露谲光。
看?他可没第二颗脑袋。“谢啦,你自个慢慢欣赏吧!”撇撇唇,程拓举步离去。
谅他也没这个胆。冷眼目送消失的背影,水雾影这才掀开丝被,不过也没多掀,仅让海晴露出一颗头。
他太了解拓了,水雾影俯头轻啄海晴羞红未退的脸,眼角直看向没阖上的房门。
蓦地,程拓的身影再现房门,口中嚷着说:“忘了提醒你,别让小旭等太久,要让他失去了耐心跑上来,可别怪我没警告你。”嘿,看到了,虽然只有一颗头。程拓一副奸计得逞的贼样。
死性不改。水雾影眯起眼,海晴弥漫风暴。
程拓嗅出危险,脸色一僵,急忙道:“别再来。”
风暴渐凝成狂天大浪,狂燃的怒火哪顾得了多年的友谊,他高扬的手正待挥下,趴有身上的人儿却莫名的震动了下。水雾影头一低,望进她布满惊骇,惧怕的黑眸。
吓到她了!他心头一悸,下意识的握紧她,高扬的手往下一抄,勾起地上的衣物袋往房门扔去。“弄干。”他硬吞下的怒气全化为命令。
阴恻恻的声音飘进耳里,程拓愣愣地接下袋子,机伶地打了个冷颤,明哲才能保身。他不敢再哼一声,抱着袋子拔腿开溜。
“怕什么?我的怒气又不是针对你。”他拉高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这她知道,但一想到他刚才阴鸷的神情就如撒旦般,全身散发噬人的气息,冷冽得让她想逃,不过……现在的他又温暖得教人不舍离开。
海晴迷惘的直视他透明无绪的紫眼,却看不进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心里。
老天!他瞬间弹开眷恋的胸膛。她在想什么?他虽救了她,却也强占了她,而她竟渴望了解他,甚至贪恋他的怀抱。
就算不恨他,也不能恋上他呵!海晴心中滑过一抹苦涩。母仇未报,仇人未灭,她有何资格谈情论爱。
而他……愁苦的眼睫瞟向魅人的紫眸。他是如何看待昨夜,那是场游戏、还是场交易?
“不许胡思乱想。”苦得快滴出汗的脸,让人一瞧便知其内容,水雾影捧着她的脸低斥。
抚着她刷白的愁苦小脸,水雾影俯唇印上她的眉眼、鼻唇,他吻得轻柔,生怕太过用力碎了怀中宝贝。
他冰冷的唇却出奇的温柔,海晴着魔的阖上眼,陶醉在他撒下的网中。
唇尖描绘她红肿未消的唇,水雾影呢喃着,“别让心魔操控你的心,别被迷雾遮蔽你的眼,用你的心去感受体验,用你的眼仔细观看,你会发现世界不再黑暗,所有的不快将远去。”
沉醉的脑袋有听没懂,朦胧的双眼微眯,海晴享受他的撩逗,发出细小的呻吟,投入的圈上他的颈。
原想安抚,却不意勾动沉睡的欲望,水雾影犹豫片刻仍敌不过眼前诱人美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海晴被撩逗得无法思考,只能紧握他的肩,探索的指在确定她也和他般强烈的渴求彼此,深情的凝视她——
叩、叩、叩。此时,不识相的敲门声响起。
他的蓄势待发硬生生的煞住,欲火焚身的汗水滑下额际滴到涨红的脸上,水雾影咬着牙,微撑的上半身因狂烧的怒火而发颤。
“程——拓。”该死的贼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挑临门之时。
躲在门外边,程拓连头都不敢探向房内,他将烘干的衣物丢进房,回道:“吼什么吼,谁教你不关门。”
“你……”水雾影怒极,以身挡住海晴的春光,反手就要出水龙,然程拓的警告却让他出不了手。
“影,你再出手,弄湿了衣服,你就准备让海晴光着屁股见人。”
“滚!”一忍再忍,水雾影怒气灌在咆哮里。
“滚就滚,你以为我爱看啊!”程拓边走边念,“要做爱也不会关门,你当这屋子没人,还是全死了。”
总有一天会让那不知死为何物的家伙,尝尝什么叫淹死的痛苦。
收回怒光,瞥视身下的红虾子,水雾影轻叹,头抵着她的,带歉地说:“我忘了门没关。”
“别说了。”羞死人了,海晴难堪的双手覆面。
“不过不能怪我,谁让你迷人得教人情难自禁。”他掰开她的手,吻着她的额。
“别再来了。”再来又会一发不可收拾,等到收拾完大概又一天了。
水雾影耸耸肩,拉她坐起后,下床拿那烘干的衣物给她。
海晴红着脸接过手,想穿又碍于他灼热的视线。“你转过身好吗?”
他摇头,“都看过吻遍了,何需多此一举。”
那可不一样。海晴扁了扁嘴,怯怯的瞄着。
“好吧!”放她一马,再耗下去大概别想出房门了。
水雾影摆摆手,先去锁上房门再走入浴室,而海晴则趁这时抓出袋里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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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等得望眼欲穿的两个终于在二十分钟后把他们给望下楼来。
“真不知节制。”程拓不满的咕浓。
“闭上你的嘴,我们的帐等下再算。”水雾影狠瞪一眼,明白他话中的含喻。
等得两眼昏花,海旭揉着眼,模糊的唤,“姐姐。”
海晴满怀歉意地拥着海旭瘦小的身体,“对不起。”她怎么沉沦在欲海里而忘了体弱的弟弟,她真该死。
“姐姐?”海旭不明白海晴的歉从何来。
海晴扯出一朵没事的笑,抚着他的发,“睡得好吗?吃饭了没?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或许是家变之故,在昨夜以前视为正常关心的举动,在一夕间竟变得有点难以接受。
海旭窘迫的赧着小俊脸,闪避海晴的东摸西看,完全忘了要答话。
他不答可有人替他抱不平地跳出来主持正义。“他睡得没你好,孤枕难眠的起了个早,饭也没吃多少,那像你被喂得饱饱。”程拓顿下话,漠视水雾影的“杀光”,满意海晴瞬间窘红的难堪。“他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我是不知道,但怎么好也好不过你此刻的通体的舒畅。”
水雾影气得脸色铁青,一把勾过程拓的后领。“你说够了没有?”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瞧拓说得好像他和海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程拓眨眨眼,皮皮一笑,“够了。”
水雾影诡眉一扬,瞬间捏上他的脖子,“这笔帐我先记下,来日方长,我会一笔一笔追讨。”
低沉的威胁如地狱吹来的冷风,阴寒自脚贯穿程拓的四肢百骇,让他寒毛直竖,连退数步。
看程拓猛搓着手臂,识相的退到一旁,水雾影走到脸垂到胸前,羞窘得不敢见人的海晴身边。
“走吧!”他扶起仍不愿抬头的她。
“你要带姐姐去哪?”他好不容易盼到姐姐下楼,怎地又要出去?
“我们……”海晴总算抬起头,却不知该不该实说。
“去你们家。”水雾影道。小旭有权知道。
海晴愕然的仰头,在看到水雾影的神情时,恼怒地瞪视他良久,最后才妥协,轻叹。也许他说得对,弟弟也许身弱,但心却是坚强且勇敢的。
海旭沉默片刻,“姐姐,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听到弟弟特意加重回来二字,海晴知道,回来二字对他有多重要。
“相信我,我一定毫发无伤地将姐姐还你。”水雾影拍拍他的头,许诺的笑道。说完,握着海晴的腰消失在时空中。
瞥见海旭惊大的眼和愕然的表情,程拓敢拍胸脯保证,影临走前的谑笑是存心让他不好过。
要他对一个十岁的小孩解释异空间……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