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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独钟你 第六章

  「小瑶,妳确定妳可以吗?真的不用我们帮忙?」

  「不用啦,有静宣帮我就行了。」

  「静宣和妳一样都是女生,要怎么扛一个男人?我看还是我来帮妳把高硕扛到楼上去好了。」孟侯说。

  「别闹了,孟大哥。」季芛瑶巧妙的搀着高硕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轻笑道:「你今天来可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他猛然一愣。

  「替高硕把另一个喜上眉梢的家伙摆平。」她说着突然将脸转向一脸呆愕,没想到会突然变成箭靶的杨开敔,不怀好意的对他咧嘴微笑。「你真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吗?开阳?」

  「今天是高硕的庆生会耶,关我什么事?」

  「但是你们刚刚灌他喝酒的理由,我记得可不是只有因为他是寿星而已。」

  「那……那也跟我无关吧?」

  「怎么会无关呢,既然高硕因为要当新郎而被整,没道理你这个准新郎官就可以逃过一劫。」说着,她转向其它情绪依然很High的死党们,「天璇,你说对吧?」

  「没错。」罗致旋咧嘴道。

  「天枢?」

  「的确没道理放过他。」

  「峪衡?」

  「放心,交给我们吧。」

  「喂喂喂喂喂,你们别闹了行不行?」

  眼见大伙竟然真的摩拳擦掌,一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整他的模样,杨开敔不由得开始一步步的往后退去。怎知大伙竟跟着一步步的朝他逼进。

  「小瑶说得很对,没道理只整高硕却放过你,你认命吧,开阳。」

  「啊--」大叫一声,他转身就跑,但众人似乎早察觉到他的意图,几乎可以说是在与他一起动起来的一瞬间即扑向他。

  顿时之间,PUB内众人追赶跑跳碰的笑闹声响彻云霄。而季芛瑶和平静宣就这样静静的扶着已经醉倒的高硕走出High  PUB入口,并搭上在入口边的大楼电梯直抵位于同栋大楼十二至十五楼的香榭旅馆。

  在柜台办了简单的住房手续后,她们俩在Waiter指引下将高硕扶进套房内,并将他安置在房内的双人大床上。

  季芛瑶转身先去将房门上锁,然后再走回床边,对一脸僵硬、不知所措呆站在床边的学妹叫道:「静宣,别呆站着,快来帮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

  「学姊,妳真的要这么做吗?」平静宣犹豫的看着她。

  「当然,我之前不是就已经跟妳说过要怎么做了吗?快点过来帮忙。」

  「学姊,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不这样做,难道妳觉得我直接把我男朋友带到他面前跟他摊牌比较好吗?」

  「学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瞬间蹙紧眉头。

  「那就快点来帮忙,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太久会让人起疑的。」季芛瑶催促的说,一边忙不迭的脱着高硕身上的衣服。

  平静宣又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眉头紧蹙的走上前帮忙她,可是脱外衣OK,脱上衣OK,脱鞋子袜子都OK,但是一轮到要脱下半身的裤子时,她就浑身僵硬得像根木头一样,怎么动就怎么错。

  「好了,剩下的我来吧,妳也快把妳身上的衣服脱掉。」

  「学姊我……」

  「不要跟我说妳改变主意了,静宣,我是真的不想伤害高硕,又想帮妳才会想出这种法子的,如果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永远也不会再有了。」她语重心长的看着她说。

  「我不想欺骗总经理……」

  「妳并没有欺骗他,因为妳什么都不必说,所有的话都由我来说,妳只需要在一旁沉默不语就够了。」

  「可是……」

  「我不想强迫妳,静宣。但是如果妳仍决定要帮我的话,那就把衣服脱掉上床去。如果不的话,妳可以直接离开没关系。」季芛瑶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做决定。

  平静宣的脸上充满了挣扎的表情,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巴抿得死紧,双手则不断的扭捏着衣服下缘,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犹豫不决。

  「怎样,决定了吗?」

  「我……我下习惯……我到浴室去脱衣服可以吗?」

  听见她的回答,季芛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去吧。」她点头道。

  平静宣不发一语的立刻转身走进浴室里,而她则把握时间的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迅速的替高硕将身上仅存的蔽体衣物脱得精光,再替他盖上被单。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之后,原本忙碌的节奏和紧张的气氛突然都停止了下来,季芛瑶忽然变得无事可做,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她已呆呆的站在床边,不由自主的凝望着床上的他。

  她看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他的下巴、他的轮廓。这一张是她深爱的脸,这一张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忘记的脸。

  他的脸……高硕……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却被身后浴室门锁弹跳起来的声响,吓得在一瞬间立刻又将手给收了回来。

  她转身面向浴室的方向,脸上表情从容不迫。

  平静宣裹着浴巾,浑身僵硬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到床上去躺下,把浴巾给我。」季芛瑶指挥若定的说。

  「我不能裹着浴巾吗?」平静宣有些结巴的问。

  「没有人会在做了那件事之后,身上还裹着浴巾的。」她迅速的回答。「快一点,我还要稍微布置一下现场。」

  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听命行事了。平静宣闭上眼睛躺上床,然后在被单下将身上的浴巾解开来递给她。

  「等我待会儿上来可能会要花上一点时间,这段时间妳如果能睡着的话,就睡吧。」季芛瑶对她说道,然后拿着浴巾走进浴室里去,下一会儿她又拿着她置放在浴室里的衣物走出来,然后撒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在床上赤裸的男女,以及散落一地,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脱下乱丢的衣物,这样的画面任任何人看到都能想歪,而这就是她所要的。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她对她微笑的说,「那我先下楼去喽。」说完,她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即迅速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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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过度的难过并不会使人流泪,只会使人麻木而已。

  季芛瑶站在电梯里,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望着,镜中的她微微的笑着,眼中没有泪,眼神之中也没有哀伤,只有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白得像雪的唇瓣,透露出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而已。

  可是颤抖的唇瓣可以用说话的方式来掩饰,白得像雪的唇色更简单,只要一支口红就可以搞定了,方便得很。没有人会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心痛得几乎要死掉,没有人会知道。

  低下头来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她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拿不住短巧的口红,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将它拿在手上,却在拔开口红盖时啪的一声,整条口红又从她抖得无法自己的手中坠落到地板上,滚到电梯的角落边。

  她瞪着地上的那支口红,右手用力的抓握住左手,指节都泛白了。

  现在是怎样?连一条口红都想要欺负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气得全身发抖,但一抬头却被镜中那张仍带着微笑的笑脸惊呆了。

  镜中的那个人真是她吗?她明明都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为什么?

  明明很生气,气得想一拳毁了镜中那张笑脸,但是这下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表情吗?

  微笑、微笑,她微笑的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现在只差将唇色抹红,一切就自然得天衣无缝了。

  对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的口红。虽然她的双手仍颤抖得无法控制,但是在她锲而不舍的试了一次又一试,终于成功的让她苍白的唇瓣上了色。

  这样看起来不是很完美吗?

  没错,是很完美,所以她该上场演戏了,只要再撑一下,撑过今晚,撑过那最后一场关于分手与结束的戏之后,她就解脱了。所以,撑着点,她一定可以办得到的,她是季芛瑶不是吗?

  微笑着,她将口红收回背包里,然后按下电梯按钮重新回到HghPUB里去。

  「小瑶,妳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高硕他还好吧?咦,妳学妹怎么没跟妳一起回来呢?」一见她出现,坐在离出口处比较近,隔山观虎斗的娘子军们随即发现的问道。

  「静宣很少喝酒,所以只喝了一点就感觉有点头晕不太舒服,我叫她一起待在楼上休息,等晕眩的感觉稍微过后再下来。」季芛瑶轻快的答道。「现在情况是怎样?」她一脸好奇的样子。

  「开阳也快被灌挂了。」伊绿微笑的回答。

  「每个年纪都一大把了,玩起来却比小孩子还幼稚。」池璞微讽的说,但脸上微漾的笑意,却明显显示她此刻心情相当的愉快。

  大病一场后的她,在经过麦峪衡细心的照顾与呵护,几乎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曾经生过重病的模样。她现在的脸色红润丰腴,气色良好、精神奕奕。如果硬要说她还有什么地方未恢复的话,就只有那头仍在慢慢蓄长的短发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吧。」施子婵开玩笑的说。

  「拜托,我们大家都还不到三十岁耶,用不着用到老这个字吧?」艾撇跳出来抗议。

  虽然大伙几乎都是同年生,但是她却是同年的年头生的,算是这票人里头老字辈的,所以她对老这个字实在是很敏感,尤其是年龄一年又一年的增长之后。

  「妳们就一直坐在这里隔山观虎斗,不会无聊吗?」季芛瑶笑着问。

  「我必须顾虑我肚子里的宝宝。」管初彗微笑的说。

  「我大病初愈,不适合太刺激的活动。」池璞答。

  「我不觉得酒会比这里的东西好吃。」艾嫩啃着鱿鱼丝开口。

  「我刚刚说完故事才将威利哄睡。」伊绿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我也才和保母通完电话而已。」施子婵也说。第一次离开儿子这么久,她还真是不放心吶。

  「那妳呢?」季芛瑶问唯一还没开口的喻琦,「妳又是什么理由?」

  「妳总不能叫我去帮忙他们灌我老公喝酒吧?」她笑意盎然的回望她。

  「哈哈,的确,就算我没问好了。」季芛瑶大声笑道。「好吧,那妳们继续留在这里隔山观虎斗好了,我要去玩了。」

  「和老虎玩吗?」池璞揶揄她。

  「别担心。我没有跟妳说过吗?我可是一名驯兽师喔。」说完,她朝她眨了眨眼,然后转身加入那群明显已经玩疯了的男人们。

  现在的她最需要的就是疯狂,不管是疯狂的大笑或者是疯狂的大叫都行,只要能凌驾、转移她体内几近崩溃的情绪她都欢迎。

  「小瑶妳来啦。」第一个注意到她的罗致旋朝她咧嘴笑道。

  「高硕还好吧,该不会真的已经醉到睡死了吧?」梁矢玑揶揄的问。

  「你可以试试看在连续灌了十几杯调酒之后,自己会不会醉到睡死。」她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挑眉道。

  「嘿,这个主意可是妳自己说的,说什么从没见他喝醉过,想试试看他到底喝到什么程度才会醉。妳可别在借刀杀人后,还想嫁祸于人。这也未免太狠了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在紧张什么?」

  「等妳说了罪名也定了,到时候我再紧张那才真的叫没用。总之,害高硕醉倒的事,我一概不认帐就是了。」

  「天璇,你也这么认为?」

  「不只我,其它人应该也都这么认为吧。」要死大家一起死,罗致旋非常够义气的将其余死党们一起拖下水。

  「OK,我会记住的。」季芛瑶微笑的点头。

  「记住什么?」罗致旋敏感的问。

  她却只给了他一记似笑非笑的笑容后,便什么也没说的转身走到杨开敔身边。

  「嗨,准新郎官,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乐喔。」她将一只手架在他肩膀上,半揶揄半调侃的斜睨着他。

  「哼,妳这个魔女。」杨开敔瞄了她一眼低哼一声,然后继续抱着头呻吟。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不知道高硕那家伙怎能灌下将近二十杯的调酒后才醉倒,他只喝了七杯而已就已经头痛得想死了。

  高硕他到底是不是人呀?

  「魔女?你讲这句话也不担心会遭天谴呀?」她冷哼的睨着他,「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在一听见死党要结婚时,就冲第一个去整人,而且还非整到人家倒地不醒,否则绝不罢手?」

  「冲第一个去整人的是妳不是我,我只是刚好腿比妳长,跑得比妳快而已。」杨开敔呻吟的辩道。

  「喔,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

  「妳永远都只记得对自己有利的事而已。」他头痛的说。「噢,该死的,妳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的头痛死了。」

  不要死也要等喝完这一杯再说,我都还没有恭喜你呢,新郎官。」季芛瑶笑盈盈的端了一杯放在他眼前。

  「拜托妳饶了我吧。」杨开敔抱头呻吟。

  「不给面子?」

  「开阳,谁的面子你都可以不给,但是兄弟一场,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这杯酒给喝下去,即使要用鼻子喝你也要喝。」梁矢玑搭上他肩膀,给他良心的建议。

  小瑶耶,除非是嫌生活太平顺、太没有挑战性了,否则最好不要得罪她。这可是大伙都知道的共识。

  闻言,杨开敔浑身一僵,整张脸都因为害怕和痛苦而纠结了起来。

  「好,我喝。」他突然豁出去的端起杯子,仰头咕噜咕噜的两三口就将一整杯血红色的调酒灌进喉咙里。「可以放过我了吧?」他眉头紧蹙,表情痛苦。

  「还有一杯,高硕的份。」

  杨开敔双眼发直,猛然啪的一声,整个人突然像摊烂泥般无力的趴到桌面上,一动也不动的。

  「装死可没用喔。」季芛瑶笑嘻嘻的说,一点也不打算要放过他。

  杨开敔听了之后却仍一动也不动的,活像是真的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模样。

  「开阳,你该不会真的醉倒了吧?」等了半天他仍没反应,梁矢玑忍不住的探头问道,没想到靠近之后,他竟然听到了酣声。「他睡着了!」

  「真的假的?」罗致旋立刻上前探看,「好像是真的耶。」

  「难怪他刚刚抵死都不肯再喝,原来真的已经到达极限了。」麦峪衡爆笑着。

  都已经是十几年的朋友,每个人有什么怪异的习性,大伙几乎都知道,当然也知道杨开敔真正睡熟了之后是会打酣的。

  「你们真以为他睡着了?」季芛瑶嘲讽的开口。

  「怎么,难道不是吗?」

  「他在假睡。」

  「嗄?妳怎么知道?」

  「要不要做个实验,把这杯酒倒进他衣服里面去--」

  「妳不是魔女,而是魔鬼。」杨开敔倏然睁开几乎要睁不开的眼睛,以痛不欲生的呻吟声指控道。

  季芛瑶顿时朝其它人露出一副「你瞧,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

  「喏,这是高硕对你的恭喜。」她嘴角微扬的将另一杯绿色的调酒推到他的面前。

  杨开敔已经无力挣扎了。反正横竖都躲避不了小瑶这名魔女的迫害,他干脆就早死早解脱,早超生好了。

  他勉强撑起身体,一把抓起酒杯就往嘴里灌进去。咕噜咕噜的,杯子一下子就见底了。

  「再来呢?」他阿莎力的问。虽然整个人已晕头转向了,但他就是知道她绝对不会就此打住的放过他。

  「这是静宣--我学妹对你的恭喜。」她果然毫不犹豫的又推了杯酒给他,这回是乳白色的。

  杨开敔二话不说,用跟上一杯一样的处理方式,一瞬间便将它给解决掉了。

  可是该把空杯子放回桌面上的他,却在拿到一半时突然失去动力,不仅让酒杯落地摔得粉碎,整个人也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摔到粉碎的玻璃上。幸好一旁的梁矢玑眼捷手快的将他捞住,否则他那张帅脸肯定会被毁容。

  「他挂了。」梁矢玑笑道。

  「这回应该假不了了吧?」麦峪衡看向她。

  「酒力真差。」季芛瑶撇了撇唇,只说了这句话。

  「小瑶,怎么没看到静宣?」一直东张西望却始终找不到要找的人,孟侯一逮到机会立刻开口问。

  瞬间她微僵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已迅速的恢复自然,笑着转身面对孟侯。

  「静宣说她头有点晕,所以我叫她待在楼上休息一下,等舒服后再下来。」她微笑的说。

  一听见心上人不舒服,孟侯的眉头在一瞬间立刻担心的皱了起来。

  「她在几号房?我上去看她。」他迅速的问道。

  「1215,」说着,她转头看向梁矢玑,「你要不要把开阳也扶上楼去,让他好睡一点?」

  「嘿,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善心大发了,小瑶?」

  「我一向都是这样,不是吗?」

  「高硕在几号房?」梁矢玑笑着问。

  「当然一样在1215呀。」

  「嘿,妳就放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在宾馆套房里呀?不怕出事?」梁矢玑不想放过难得可以挪揄她的机会,故意如此说道。

  「我相信静宣的为人。」

  「我指的是高硕,妳可能不知道吧,男人一旦喝醉了,最容易发生的事就是酒后乱性。」

  「他已经晕睡过去了。」

  「男人的性冲动可不是晕睡过去就可以阻止的。」

  「哼,讲得跟真的一样。」

  「我说的可是真的。」

  「好呀,要不然我们一起上去,看看他们那对孤男寡女在做什么,怎样?」

  「要我陪妳去抓奸,这个有意思。」梁矢玑轻笑的说,然后转向其它死党们。「你们谁有兴趣要跟我一起去呀?」

  事实上,他只是想找个伴帮他一起将开阳抬上楼去。他还真不是普通的重耶!

  「我跟你们上去吧。」站得较近的麦峪衡开口说?

  然后,他帮着梁矢玑将杨开敔沉重的身体扶起架到他们俩之间,一行五个人就这样穿过PUB的出入口,然后搭上一旁的大楼电梯朝十二楼的香榭旅馆而去。

  等待在他们前方的景象,将会让他们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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