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与边焚有过短暂的露水姻缘,俩人的往来在边焚的定义里是性关系,就是他的床伴之一,他的床伴很多,但是他很小心,怕染病,所以每一次性交都会戴上保险套保护自己,说真的,他没戴套子就做的对象只限须曼怜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曼怜的身子不适合怀孕,可他就是不想戴套子跟她做,他要完完整整的跟她结合成一体,为此,他甚至考虑结扎。
没错!他原本是一个善于操控情欲的男人,不过对须曼怜的激情却来得异常凶猛,猛烈到让他常常在床第间失去理智。
“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人走到某一个阶段,往往会有一些不同,我想我没必要要求每一个人习惯我的不同。”他说的绝情。
“边焚,我是真心爱你的。”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对你没有你要的那种感觉。”
“那你对须曼怜的感觉又是什么?”她不想问的,可是今日不问待何时。
他短暂的皱了下眉,“我不知道。”
“为什么对她是不知道;对我却是没有我要的感觉。”她流下心酸泪。
“沈雪,当初在一起不是说好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我不喜欢女人这么缠人。”
“我不缠人的,是你把我变成死缠烂打的女人,边焚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回不了头了,我已经深陷情网了。”
边焚看了看腕表,“不说了!我要练琴了。”
说完话便头也不回的往琴室走去,边焚总是这样,不顾别人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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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日子久了男人对床边人就会有审美疲劳的感觉吗?
但是边焚似乎没有半点欲望降低的现象,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
不到三十岁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黄金期,有时候须曼怜真有种应付到力不从心的感觉。
今天须曼怜正在院子里整理花草,草地里有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禁蹲下身来,趣味盎然的看着。
“曼怜,我给你送帽子来了,两个多月都没见到你来拿回帽子。”凌敬默一边扬着手上的帽子,一边奇怪地瞄着她。
他发现她仍然蹲在地上,不知看着什么,他推开门走进院子,忍不住蹲下来看她正为什么东西聚精会神。
原来是一只褐色的小松鼠。
小松鼠跑一下,停一下,吃两口地上的果子,身旁跟着个不速之客完全没有影响它进食的好心情。
这种松鼠一般都很怕人的,须曼怜第一次这么靠近一只松鼠。她一直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小动物。她的手伸出很想摸摸看,可是又怕把小松鼠吓跑。
凌敬默冷不防从她身边冒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小松鼠按住,这只小松鼠竟然不怕生,他轻柔地将小松鼠捧起。
“小心一点,不要太用力吓坏它了。”曼怜压低声音以免惊动小松鼠。
“这只松鼠不是应该要在树上的吗?怎会来到地上?也不怕人。”
她盯着看着俩人的小东西,眉梢嘴角都是笑意。
凌敬默的眼光只放在她身上。
曼怜神色温柔地盯着小松鼠。
其实她很想像现在一样,和边焚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在草地上吹风,真的就只是吹风而已,不说话也没关系。
可是他太忙了,忙得不可开交,俩人总是短暂相聚,然后别离,随着世界巡回演奏会的来临,边焚更忙了。
边焚努力向上,而她只爱静静守着平凡,品味那平凡单纯的幸福,俩人性情回异,怎能不以分离为结局?
最近,她一直想着分离的问题,没错!她就要满二十岁了,二十岁后她边可以合法取得母亲留给她的遗产,届时她便可以经济独立,不再靠任何人了。
“抱歉,害你陪我在这里看松鼠。”她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凌敬默放下松鼠压低声音问。
“什么?”她一愣。
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是他很想有个充满灵气又聪明伶俐的女朋友,须曼怜的外表虽然弱不禁风,但是他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很坚强的,他欣赏她的坚强,也喜欢她的柔顺,所以他多么希望当个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这样他这一生就算没有白活了。
凌敬默一把搂住她的腰,低下头搜寻她的唇。
“不要!不要!”曼怜吓住,猛烈的转动着头颅,极尽可能的逃避他的吻……